2333(咕咕咕)

【韦陀胭脂】 all羡 中短篇(大概)

all羡!all羡!all羡!😚😚😚

胭脂羡昙花羡傻傻分不清hhhhhhhh(并不

侧重点是忘羡和澄羡,

韦陀就是昙花啦,这个名字由来还挺伤感的,有兴趣的可以去查一查。

修仙天界背景,各种奇奇怪怪的山精鬼怪神仙妖魔,没啥依据,都靠我编hhh🤗🤗🤗🤗

找到原型算我输hhhh

不知道为啥总是写不到重点,扯了一堆废话,原谅我吧hhhh😂😂😂😂😂












姑苏神域的蓝氏是天下仅有的虬龙族。虬龙倒并非为特定的龙的称谓,但凡是身负龙骨龙血,并有资质化龙的,一并可称为虬龙。

身怀下三品龙骨者,为蓝氏的外姓门生;身怀中三品龙骨者,可拜为蓝氏的外门弟子;若是身有上品龙骨的,便可拜为内门弟子。修为若是再高些,成为一个挂名长老也未尝是件难事。

有龙骨资质是一回事,化龙倒是毫无干系的另一件事了。是太多远古神话把龙描绘的神眉鬼道,拔山盖世。让所有有些资质的传人都削尖了脑袋要跃龙门。

却都是忽略了,这大道上的第一条龙,原本无论术法修为,地位威望,都要比做一只瑞兽要强。

蓝家先祖蓝安,法名天蓝龙尊净王佛。为一人而入红尘,甘愿褪去金身,震碎佛光。最后只得轮转进入畜生道,却仅是为了与心悦之人长相厮守。辛因功德圆满,竟是阴差阳错飞化成了蟠龙。

佛祖在他飞升之时,将它叫来座前问他:

“可悔。”

蟠龙迎着佛光,翻腾着身子,眼中被坚定填平,平静的声音透过云层贯彻在佛祖耳间。

“我心如一,从未悔之。如天道永存,似三界并生,执此一念,永世不反。”

龙即便被冠上了瑞兽的美称,却终究只是一只兽。蓝安原本只需每日静坐传经;每隔十三日手刻丹青一副;定日参加佛法辩论,就可以得到世人的仰望,无边的威信与修为。

蓝安飞化为龙,这世间的风云布雨,朝代的兴衰盛亡,都落到了他的肩上。春分登天,秋分潜渊。神龙见首不见尾,倒恐是从这里来的。

蓝安与爱人聚少离多,日日受相思之苦的折磨。又一日,佛祖再次将它叫到座前,问到:

“可悔?”

蟠龙逆着佛光,身子九转曲折,眼中都是与爱人相见不得的痛楚。但那份坚定,确是一分未减。他的声音依旧平静,仍旧透过云层贯彻在佛祖耳间。

“我心如一,从未悔之。如天道永存,似三界并生,执此一念,永世不反。”

后来,竟是连天下规则的制订,都落到了他的肩上。

大到天规天条,小到一个地域的功德记录原则。

蓝安有一好友,为七十四位太古上神之一,道号玄清子。见蓝安念之如疾,思绪成狂,便道:

“为何有如此执念。”

蓝安轻轻的叹息道:“原以为佛心已定,自前世错过后,便对红尘再无欲求。却道是人非草木。心中所思,竟是从未变更。

原以为自那一别便再无相见之日,却未曾想过她为了看我一眼,居然放弃轮回,甘愿附在我的佛珠上,她对我的情意,竟是万年也如初见。

原以为缘分天定,佛祖曾说我与她早已再无瓜葛,却如今是让我与她再次重逢,才知世上之事皆为人为。她附在佛珠万年,我却今时才将她认出,我亏欠的太多,不能再负她一步。”

玄清子感慨万千,只道蓝安情根深种,却备受磨难,只可惜那女子为附佛珠之上,早已无法再次为人。

玄清子为助好友不再心绪煎熬,用自己的拂尘,在莲花池中舀了三瓢霞光。来将那女子的魂魄引到蓝安耳边的一片龙鳞之上,如此二人便可长相厮守,再无分离。

那龙鳞顷刻变色,似有喃喃之语环绕其间。

蓝安大吼,声势如雷,刹那间风云变色。

蓝安对天吼了三声,随后行礼谢道:“如此足以,我已无执障。我知你劫难已致,这是花神的化身,可惜香魂已去,不知其终。她感念你曾经对她的恩德,特意交代我将此物交授与你。你可附身其上,度过劫难。”

玄清子与其相对三拜,随后竟是再也未曾得见。

而这世上,便多了第一枚逆鳞,有了第一朵昙花。

蓝安坐下的弟子,纷纷落泪感慨。便脱离了佛门,以蓝姓自勉。

立志修炼,誓要化龙。

可惜,蓝安毕竟只有一个。这蓝氏早已经历了不知这多少次天界的改朝换代。从古至今,真能安然成熟并度过六转诛心雷劫,最终幻化成为真龙的寥寥无几。

如今,蓝家接承了蓝安的职责。虽是天庭有了各个仙官杂役来分摊事物,但是天规一事,却一直由蓝家制订。

天规之事不可儿戏,由此蓝家历来最重的便是戒训。

蓝家的嫡系长子都要在三万三千岁的那年的家宴后的第三日,随家主去扶桑树下取金乌的羽毛,来警醒他们,大任在身。

忌优柔寡断,忌是非不分,忌结交奸邪,忌剖腹藏珠。

蓝家的规训石是西北方向上多出的补天石中的一块。石性坚硬,无坚不摧。只得用金乌的羽毛灼之才能刻字更改。

蓝忘机在那天随父亲兄长前去取金乌的羽毛。在那里,他生平第一次动了凡心。

扶桑木的枝干纠纠缠缠,盘延曲折。枝叶高上云霄,每天金乌都沿着这里飞上天去,再飞回来。自己的八个兄弟都已陨落,羲和的车子也废弃在了树根底下。

为了取金乌的羽毛,他们必须在夜晚前来叨扰,只有这个时候,金乌才会在扶桑树上栖息。

可就在这单调的阴翳下,居然还有一点生机雀跃在了车子的旁边。

那是一朵花。

姑苏神域的花不在少数,倒是这种的,蓝忘机却从没见过。但他读书万卷,倒还是认得的。

迎露飞花暗自开,清香秀色霎时来。

那是一朵昙花,是一朵正在盛开的昙花。

花瓣如玉,如琢如磨。花蕊似雪,馥郁芬芳。

蓝忘机看的痴了,轻轻的走过去,然后蹲下来小心翼翼的瞧着。

昙花似乎是察觉到了蓝忘机的靠近,悄悄的抬起一片叶子,勾了勾蓝忘机的手,然后胆大的用一片叶子缠住了蓝忘机的小拇指,柔软微凉的触感让蓝忘机全身一紧。

“我好看吗?小郎君?”

那声音轻佻又有活力,蓝忘机似是被花香迷醉了,觉得那声音也如同花香一般,甜丝丝的。

蓝忘机猛的的睁大了眼睛,感觉自己脸上如同有一把火在舔舐,耳朵更是烫的吓人。急急的甩开手,匆匆地踉跄着步子跑开了。

可是那声音伴随着花香,轻盈的缠绕着他,今后其怕是不论蓝忘机跑哪去,都戒不掉了。

蓝忘机跑到扶桑树下,兄长和父亲正在拜见金乌,他吹着冷风,想尽快把自己动成乱麻的心绪整理干净。他突然想到,那昙花既然开在羲和的车子底下,必然是还不能化形。需得借助羲和残留下的熹微来助力。

没有化形,就贸然的跟自己说话,就不怕自己把他采走了吗?没化形的花儿,修为再高,也和普通的花儿无甚区别。

耐不住自己心里的小小心思,蓝忘机又悄悄的跑了回去。刚到羲和的车子旁边,蓝忘机就觉得自己好像不小心跌到了冷泉里。从头到脚凉了个透底。

他看见一个穿着九瓣纹莲紫绣长袍的小孩,一股劲把那朵昙花给连根拔了。

蓝忘机楞在原地,克制着哆嗦了两下嘴唇,却最终还是没能没忍住,冲上去抬脚就踹了过去。

江枫眠正在拜访扶桑树的树灵。聂怀桑曾是江家先祖救助的那位太古上神的好友,江家历代对其礼遇有加。二人突然听见江澄的哭声,急急得一道出来看看。

江枫眠刚过去,惊的差点背过气去,倒不是不是自家儿子被人踹了顺带把一颗乳牙也给磕没了,而是江澄手里拿着的那朵昙花!

他多次前来拜访,早知道聂怀桑对那株昙花爱护有加。并且那朵昙花灵智已生,距离化形只差一步之遥,他这一拔,是把那昙花的命都拔没了!

聂怀桑用折扇遮住脸,停了半饷,虽是气的不轻,却也未出声责怪,只得脸色难看的道:

“罢了罢了,命数如此。他修为已够,却在我这里迟迟化不了形,是劫,是劫啊!”

江枫眠紧皱着眉头,喝道:“阿澄!怎的这般不懂事!你可知你做了什么?”

又转身道:“为弥补亏欠,可否准许我将他移植在莲花坞,保他安然度过化形雷劫。”

聂怀桑看着自己爬起来的江澄,又看了看在一边低着头不吭声的蓝忘机,摇了摇扇子,说道:

“扶桑树下的土,个把植株都只得种一次。他本就与江家有此缘分,你便协他去吧。切记移株要快,若是在他开败时未入土,那么便是真的回天乏术了。”

蓝忘机听罢,张了张嘴,却是什么都没有说出口。

江枫眠对他拜了三拜,道:“今日之事,是我管教不严,我回去后定要以紫色云坛供养,日日采集琼脂朝露浇灌,以保他安然化形。”

蓝忘机一语不发,除了见到聂怀桑和江枫眠时行了礼,就再也未曾有过动作。他知江晚吟可能并未存了害人的心思,霞光金火莲遇风则飞,遇霞光则生根,恐怕他自己对于被连根拔起没什么概念罢了。

可他不知怎了,看见那朵小昙花在他手机摇摇欲坠的样子时,便气的什么仁义礼智信都顾不得了。

聂怀桑用扇子拍了拍蓝忘机的肩,幽幽的说道:“小虬龙,你父亲和你哥哥真在寻你,快去吧。”

蓝忘机刚想作揖行礼,就看见聂怀桑一溜烟的奔回扶桑树里。

后者缩在树里,用扇子拍了拍胸脯,道:“那小虬龙摆着一副小老儿的表情,我还以为遇见了蓝安那家伙!真真是,吓死我了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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